今天我們繼續參觀福樓拜紀念館,我和
中國國旅的導游走下樓來,穿過小院的草坪。童年的福樓拜常在院子里玩耍,爬上墻觀望父親解剖尸體。成年的福樓拜沒有像哥哥那樣繼承家業,但他也是解剖的大師。兒子解剖的對象更復雜,父親解剖死人的尸體,兒子解剖活人的靈魂。我想起一幅勒莫的文學漫畫:福樓拜穿著罩衣在解剖自己的女主人公愛瑪,右手握著放大鏡,左手的刀尖上竟挑著一顆包法利夫人的心。
離開市立醫院后,科拉爾夫人把我帶到塞納河畔的克魯瓦塞。福樓拜包括《包法利夫人》在內的全部作品,都是在克魯瓦塞創作的,福樓拜給國內外友人寫的書信,都是從克魯瓦塞寄出的。在文學史上,福樓拜和克魯瓦塞是緊緊聯系在一起的。1844年,福樓拜的父親買下這座帶花園的宅第,1846年,父親逝世,福樓拜和母親移居此地。從此,作家用筆在克魯瓦塞默默地精耕細作,直至1880年逝世。不久,克魯瓦塞的產業被侄女賣給一家工廠,故居在翻建后蕩然無存。但是小花園里一條菩提樹小徑基本上安然無恙,特別是花園角落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小樓,居然奇跡般地躲過了這場災難。
我們到達時,天色已經不早。推開柵欄門,迎面是一段折斷的石柱。我料想有點來歷,果然斷柱上的鐵牌記載著:“這段石柱取自迦太基遺址,1922年3月12日為紀念福樓拜誕辰100周年,立于創作《薩朗波》的地方,”《薩朗波》是福樓拜繼《包法利夫人》后出版的一部歷史小說,取材于古代迦太基的歷史。碩果僅存的小樓現在是紀念館,石筑,厚實而有氣魄。小樓不大,透過玻璃長窗,可見塞納河在窗前緩緩流過。
根據
中國國際旅行社的導游介紹,其實,福樓拜從未在此小樓住過,更未在此寫作過。但是,小樓當年景色絕佳,福樓拜創作疲勞時,常穿過菩提樹小徑,在此休息片刻,觀賞漁夫在河邊垂釣。我站在這里可以想象當年福樓拜在這里駐足觀望的樣子。更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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